一个大窟窿,到时候他们二人又该互相如何面对呢? 阿娘说得没有错,姜砚之并非是她的良人。 闵惟思见她果真没有动心,松了一口气。 他脖子上的淤青,过了一夜,变得越发的触目惊心。 “二哥,昨儿个我问你的问题,你是不是该回答我了。” 闵惟思伸出手来,可着劲儿的搓了搓闵惟秀的脑袋,“你不知道么?我这个人,看个话本子都要偷偷掉眼泪的。像我阿爹这样,壮得能打得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