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心理压力,更要忍受无数次的伤口清理。 谁也无法想象她是怎么熬到孩子出世的,只有她知道,蚀骨之痛到底是怎样的滋味。 另一边,帝皇总统套房内,暖色的床头灯将帝少焱的影子拉长了许多。 “你觉得会是她吗?” 沙发上的人影忽然坐直身体,修长的手指拖着下巴若有所思。就在帝少焱眉宇间挤成一个川字时,对方才缓缓开口。 “你问问不就知道了。”夜一洛,夜家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