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？

季小福沉着喝酒的空挡，瞥了一眼笑眯眯的姜槐。

这才是墨斋中最老的老油条啊。

看着好像不显山不露水，没什么大志向没什么大渴求似的。但是这真的是真相吗？

不管别人怎么想，反正季小福不这么认为。至于姜槐这张笑面下藏着的东西，就要好好挖掘了。

想到这儿，季小福意识到，如果搞定司书一脉之后再搞定司符一脉，这不是说明墨斋的三分之二势力都搞定了吗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