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小福本身就特意修习过心理学。虽然没有经过科班培训，但是也是在有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的钟叔指导下看了好几年的书了。即便她没有用学过的知识去琢磨林福笙的想法。但是对一些奇怪的地方还是有条件反射的反应。

“啊？我怎么怪了？”林福笙笑了一下，但是眼睛依然没有敢看着季小福。生怕她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些什么。

“就比方说，你刚才问我话的时候说了好几句。和你平时不太一样。还有现在，你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