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丁建国刚才想要问询的他签了字的单据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留下了它。本来想给自己这个刮骨剜肉的初恋留下一个念想，但是想到刚才丁建国的作态，她只感觉自己像是个傻子。心里没了那股气儿支撑，体虚到极致的燕子身形一软就要倒在地上，却提前一步被人给搀扶住了。

“当心些，这个时候，也只有你自己能对自己好一点儿了。”

温和空灵的女声从耳边响起，燕子回头看到一身精致裙装的姑娘，脑海里的第一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