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源…有点麻烦了…同仁堂的那位药师并没有什么图谱之类的…他凭记忆所画的图像传到了大庸之后,经一些采药人看过,都说没有见过这味药,唯一找到了一位还健在的老采药人说几十年前曾见过这味药,但这位老采药人已经上不了山了…” 坐在餐桌前,吃过晚饭,杨云阳放下筷子,紧皱着眉头,无奈地看着江源道:“你还有什么办法么?要不要你也帮我画一幅关于这种药的图像试试?” “没见过?”江源的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