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李鹄知道赵然是在为什么而奇怪,他解释说道,“太守没有召我上朝。” “你堂堂郡丞,他升朝居然不召你?” “是啊,着实可恨!”李鹄咬牙切齿地说道。 “豫州儿却是个爱憎分明的,哈哈,他之所憎,正我之所爱也。李君,何必动怒。” 李鹄眉开眼笑,说道:“是,是,能得少君信爱,鹄三生之幸也。” “他升朝都说什么了?” “鹄命人细细打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