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而并非依附于谁。然而现在看来,这个男人并没有将这些话给听进去。他这样,真心让我觉得心寒。 “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?”则才转身就听到许一说出这样的话,我也只能嘴角微微扯动,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无奈。 “难道你觉得我还有什么是要对你说的吗?反正这该说的我都说了,信不信那都是你的事情,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这就是我现在的态度,反正我也想清楚了。既然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