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香炉,纵身一跃,从一扇木窗骨碌碌翻入一间客堂。 借着微弱夜光,摸到门前,用香炉一碰,厚重的木门却是从外边锁着的,不免心里犯怵,黑暗中仰面叹息,面对如此凶残的对手,一不小心就断手断脚,困在客堂成了瓮中之鳖,莫非天要灭我?既然进来,不可能从木窗返回,孤身应战,也不知如何应对? “呜---” 发动机尖啸不停,油锯桑当夜就是冲着镀金送子观音而来,打算将塑像拦腰切割,偷运到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