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干某种惊人的事情,极其脆弱的神经快要崩断,吓得有点内急了,不由得低声埋怨道:“哎呀深更半夜的,一直叽叽咕咕的说些啥。”穿了外衣滑下床,趿拉着鞋子走出卧房,在堂屋里踩到灯油,滑了一跤,差点倒在死鬼身上,不禁暗道晦气,摸索着走出堂屋,到院子里的茅厕之中,蹲下去解小的手手,呜哇,惊吓之余,真有点绵绵不绝,好半天不能起身呢。 小师姐出门,此时的卧房犹如充满瓦斯的煤矿,一有个什么火星儿就会猛烈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