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骨碌碌的滚下床去,摔得生疼生疼的,却不敢有半句怨言,唉唉,想不到大师姐的节操要塞如此强大,超过了冰清玉洁的学姐们喽,艰难的爬了起来,正打算走人,忽然听得堂屋外响起一阵轻轻的脚步声,吓了一跳,要是给人瞅个正着,如何解释呢,只好钻在床底下,大气不出,不敢乱动。 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那心怀鬼胎的戳锅漏,同样光着身子,只穿了条小裤裤,抱定了必胜信心的,蹑手蹑脚的走进堂屋,“爷爷,莫要怪罪孙子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