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屋门,虚掩上,唱了个空城计,出院子,过乱坟岗,踏着跑跳步,哼着轻快的歌儿,朝当夜的第一站蒋碧秋家奔去。 老保管室静悄悄的,玉米秆遮着的小窗内一片暗黑。 轻车熟路摸进小院子,鸡不鸣,狗不叫。 “笃笃笃。” “林表叔么?门没上闩,进来嘛。” “让侄女久等。” “来了就好。” 屋子里木有亮灯,为院门及房门上了闩,又是个天知地知、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