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柄五尺有余的草神门祭器一般,不由的尽量弓起身子,紧搂着可心的老侄女,以雷打不动的缓慢节拍,尽可能深的突入巢穴,一心一意的运行着,哪里顾得了屋子里的糟老头呢。 “呜哇,如此豪壮的爱爱,将巢穴以及口子撑的满满,不留一丝缝隙,感觉蛮踏实的,这小小的娃,比过去的那些个相好不知强了多少倍呢。”棚屋后边并不宽敞,距离板壁不到两米就是一道土坎,坎下是一条深深的溪沟,贺瑞芳踩着软软的杂草,努力站稳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