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会好的。” “嗯呢。”纤纤玉指在头顶上搔来拂去,心坎里暖暖的,甜甜的,药酒浸着,也不太疼了,“胸上还有呀。”说着,解开武装带,敞开警服,果然露出一团红印来。 “疼么?”李凤秋擦了酒,指头还不停按啊揉的。 “嘻嘻,姐摸着,咋也不疼了。” “鬼娃娃,又来了,擦了酒,快滚蛋哦,还有哪儿伤着了?” “下边。” “肚子呀。”李凤秋的手指,顺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