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高一的暑假,刚十六岁,过去家里有点穷,见村里大婶大嫂们都帮着一个种食用菌的大户去大棚里摘菌子挣钱,我也跟着去了,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,生着一口暴牙,满嘴的烟味,丑得恶心,那天他谎称要摘菌子,把我带到棚子里,等他关上门,一看,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啊,心里有点慌了,他嘻嘻笑着,在我身上拿拿捏捏,摸摸搞搞的,不知为哈,稀里糊涂的就让他干了,忍着眼泪着跑回了家,蒙在被子里悄悄的哭了一场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