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莫要别人晓得!” “哦哦,莫哭喽,男子汉大丈夫,哭得多难看,”杨玉蝶压低声音劝道着,温软的小手伸过来,替他揩了揩眼泪,“就像你说的,男人家和女人家的东西,就那么回事嘛,你乐子一个年轻娃娃,刚过了发育期,情有可原啊。”揩干眼泪,那只刚在沟壑里搅合了半天的小手,滑腻腻的,沾着一股浓浓的骚味,继续在他脸上轻柔无比地抹来抹去。 真是大悲大喜,满以为脑壳顶上要挨一尿壶,反而对上了暗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