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成一柄锄把子了! “中了你俩个的计,有啥办法,只好认命喽。”完事后,汤美芝有些尿急,光叉叉地下了床,磨盘子搭在尿桶上,刷刷刷撒起野来。 夜色浓重,屋子里静悄悄的。 三人坐在床上,压低嗓门,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,窃笑不止。 张婶坐在俩人中间,说笑间,一会儿摸摸超大峰峦,一会儿搞搞锄把子。 休整了片刻,再次受到撩拨,锄把子继续暴涨,成为耀眼的红烙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