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夜饭,收拾停当,张婶为他泡了杯茶,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摆龙门阵,一双生了茧的铁手,时而他拍拍大腿,时而捏捏他腰杆。 时间久了,焉丝瓜还是焉丝瓜,不过,身体内部却起了细微的变化,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,使得全身热乎乎、软绵绵的。 咋个说好呢,正是一棵粗皮老树,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,铁手之下,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,整个儿快要融化了。 难怪有人说,某些少妇喜欢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