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温言道:“昌哥儿,听我一声劝。月子长着呢,你日日这样熬着,身体可受不住。” 徐景昌垂下眼:“我没熬着,就是睡不着。”生怕自己一闭上眼,庭芳微弱的呼吸就彻底消失。 陈氏眼睛一酸:“睡不着也躺躺。横竖她现在也是睡觉,琐事丫头们做的来。” 徐景昌却不过陈氏,换了衣裳,躺到了床里侧。闭上眼没一会儿,又有些慌乱的睁开。索性侧身看着庭芳,看着她长长的偶然轻微抖一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