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能真的不想谈,或者,不想跟他谈。 聂译权慢慢的坐直了身躯,压迫骤减,黄姚一骨碌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走到旁边的桌子旁坐好。 “聂长官,真的挺晚了,你要不回去吧。”黄姚捏着手心,手心已经汗湿了一片。 聂译权幽怨的锁着她,随即,他站了起来,沉默的走向大门。 黄姚送到门口,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消失在大门口,她暗松了一口气。 她活该是孤寡的命格,这么优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