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,蹲下身子。 因为没有麻醉药,所以那名伤员在刚刚做了取子弹的手术之后,疼的浑身直冒大汗。 “师座,我们的排都打光了,死的就剩下我一个人了。”那名士兵虚弱的道。 轩建章点点头,“你别说话,好好休息。别担心,你们排不会消失的,只要有你在,等你养好伤,你当排长!” 那名伤兵满眼的泪水,眨了眨眼睛。 “知道什么是种子吗?我们这支军队是华粹党领导的军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