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球棍在徐海的脑袋上发出一声闷响后,断成了两节,而光头混子的双手也被震得几乎要脱臼,疼得他惨呼一声。 这一刻,无论是混子还是保安,几乎都是一个表情,那就是傻愣愣地瞅着徐海,脸上全是惊骇之色。 “卧槽!老大,这小子练了硬气功!” “我觉得像铁布衫!或者铁头功!” “玛的!脑袋真是他娘的硬啊!一会儿看来不能打脑袋。这小子一定练了铁头功。 “我去!徐董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