炕垫子打湿了一大片,当然也还有泄闸之水。 “海子,你好些了吗?” 杨杏云轻轻抚着徐海的后背,柔声问道。她知道徐海不正常,好像是吃了什么药一样,心里担心得要死,但没有多问,没有多说,任由徐海发泄,尽管身上被弄得青一块紫一块,她无怨无悔。 “我好多了,阿云,对不起,把你弄伤了。”徐海的心神理智基本归位了,看着杨杏云身上的伤痕,心疼不已。 “海子,到底咋回事?马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