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郝正婧似乎有些惊讶。 “对呀,没有,倒是……有两次差一点做成了,但都被别的事儿给搅和了。我们两个第一次就是在我从医院回来住进徐大哥家的那个晚上,当时可是想着我要死了,让徐大哥好好疼疼我咧。” 想起数日前被死亡笼罩,刘茗颇感唏嘘,现在看着阳光明媚的秋日午后,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觉得很幸福。 “草!刘茗啊,单就你能为了小几把喝万叶枯这一条,我郝正婧就对你佩服得五体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