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晏听到她这话不免心生希冀,以为仪瑄是心软了,拿他一点儿血当是给温长柏的祭奠,不会真的要他的性命。 “你不怪我了,是不是?”赵晏问。 仪瑄白他一眼,把刀收进袖中。 赵晏以为她是默认,扣住她的手腕,低头近距离看着她,唇角挂着笑,“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害我。芷罗,温长柏的事就此一笔勾销,或者你再刺我一刀也可以。从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