局,就别怪她出手狠,把这些杂草啊野花啊都摘择干净了。 仪瑄眯了眯眼,“还有呢?” “没了。”颂菊真诚道:“奴婢就知道这些。” 仪瑄一笑,温和劝慰她:“去厢房守着你主子罢。记得喂你主子喝药。” “是……奴婢还有一事,想求王妃。”颂菊忽的又在她面前跪下。 “什么?” “求王妃在王爷面前求求情,饶主子这一次吧!”颂菊把头磕的砰砰响,“只要是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