仪瑄心中压抑的难受。下了炕走到屋外,冷风吹得她一哆嗦。 冷。赵晏该有多冷? 同样都是皇子,为何他生来低人一等?为何他的努力换不来先帝的一丝嘉许?为何他这帝王之路,走的如此心酸? 她心疼赵晏。 她恐怕是这世上,唯一会心疼赵晏的人了。 双儿走出来,给仪瑄披了件斗篷。 “这么重要的东西,赵玉柔为何现在才拿出来?”仪瑄冷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