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静悄悄的,阳光透过槅窗洒进来,落在男人半边侧脸上,睫毛洒下一圈阴影。男人家常穿半旧的暗纹宝相花锦袍,气质比平常温厚了些。 他就坐在黄花梨的木椅上,面前摊开一张舆图,手指缓缓叩击桌面,神色微凝。 仪瑄走到赵臻面前,“殿下。” “你来了。”赵臻将舆图卷起来,随手放到一边。他站起来,摸了摸仪瑄的脑袋,指着窗边的矮榻道:“去那儿坐。” 仪瑄跟着他,两人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