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”赵臻坐在凳子上,静静啜着茶水。 胡知贤起来擦了把汗,蹙眉道:“我开个方子,喝下去睡一觉,明天就不烧了。不过这姑娘身子虚,又流了这么多血,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,便是醒了,也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。我再配点药,去疤的,省的她这好颜色被块疤毁了。” 赵臻捏着茶碗的手一顿,似笑非笑看着胡知贤,“好颜色?” 虽然这丫头他不认识,但被胡知贤这么一说,总有种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