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之后,两人竟然是一前一后地离开了云湘院,她不知道两人是去了哪里,又或者是什么时候回来。虽然还是在病中,但宁雨宣有些振奋,她手中拿着那片铜镜碎片,不断地磨着粗绳。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宁雨宣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,不断地去割绳索,铜镜摩擦着她手中的伤口,疼得她快要晕了过去,只是心中仍有一口气在那里坚持着,叫她一直撑着没有倒下。 外面的薄雾已经渐渐散去了,又有日光照耀进院子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