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不会担心,你定能做得更好,但有关你病情的事情,你必须全都听我的。” 景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,闻着她的味道,只想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,“要我说,该是你们多心了,这些天除了眼睛看不清楚,并没有其他的不适了,或许那毒也不怎么致命,我身子一向健朗,不会有什么问题的。” 宁雨宣只瞪着他,也不管他能不能看清自己的眼神,说道:“你现在视力都已经消退了那么多,是不是等到全身都没知觉了,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