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这样一闹,原本如玉般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。 “好了,不恼了啊。”萧嵘长长地舒出来了一口气,重新抬手将沈宁揽入到了自己的怀里头。“今年冷得比往年早,你身子弱一定要好好保重好自己的身子,知道吗?” 的确,今年冷得比往年早,也冷得很。即使坐在沈宁坐在马车上,马车上还有两个燃着的炭盆,但是透过车帘缝隙窜进来的寒气,丝丝缕缕地拂过沈宁的面颊,都像是一把带着寒气的小刀似的,轻轻刮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