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已过了正门,正往内院而去。 今夜没什么月光,空中是一片墨色,伸手不见不见。 小小的纸灯笼并不亮堂,只够勉强的视物。 深怕将院子里睡下的人吵醒,刘氏的出门的声音极轻。 晚间十分刘君子偷偷把苏南的事儿告诉了她,是以,她对好月与安邦并没有责骂的意思,只是心中有些疼惜。 “你们怎的此时才回来?天色都这般晚了,可是让我在家里好等!” 好月要将马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