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良便毅然决然地捂住了他的嘴。

随后在路西法微微撑开的黑瞳注视下，白良温和笑道“我不知道会不会是死，但我知道，如果纵容那样的垃圾们活着，我的朋友们，以及我所要保护的生灵，都将要遭受痛苦，这份痛苦，我愿替他们承担了！”

白良说的毅然决然。

路西法听得喜笑颜开。

这种喜悦的感觉，上一次感受还是当初决定背叛天堂，一众情同手足的天使兄弟随他而行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