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颜烬雪惊问,“你身上是不是有……伤疤?” “嗯,打仗时留下了一道很长的伤疤,从胸膛一直到腹部,要多丑陋有多丑陋。我怕吓着你,也怕你嫌弃。”羿凉宸垂眸,郁郁不安地说。 颜烬雪吓了一跳,那时他在战场上御敌,她在学院里一直担心他的安危,最怕他受伤出事,结果还真是受过重伤。那么长的疤痕,该是多重的伤啊。 颜烬雪的心一下子揪起来:“快让我看看。” 羿凉宸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