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里爬行,密密麻麻的痒,密密麻麻的痛,她终于再也无法承受,头一歪,再次晕厥了过去。 狱卒见她晕厥,战战兢兢的道:“头,她不行了……” 牢头气喘吁吁地回到桌子旁,喝了一口酒壶里的酒,戾气道:“没想到这娘们这么不经打,这么快就厥了两次了……” 狱卒心道,你也不看看你是拿什么打的,寻常人被你这么打早就被打死了,这女的还算能扛的了。 可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说,不敢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