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瘌的腰上。 这样做,一来防止她被马颠下去,二来,她想偷偷扯开蒙眼睛的黑布也不可能了。 看来,这帮土匪看着都是糙老爷们,但还是挺细心挺谨慎的。 等这一切弄好了之后,大疤瘌鞭子一抽,几个人策马奔走,绝尘而去。 车夫一声叹息:“唉,这姑娘,就是心软哪!那可是一帮土匪啊,不知道这一去,还能回来不!” “小姐!”青儿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来。 老头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