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信念塌了,他们该何去何从? 难道他们也要像这些东皇人一样,躲在这个小山庄里一辈子吗? 望着尚在婴儿床里懵懂无知酣睡的小儿子,杨氏心如刀割,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。 “我可怜的大丫啊……”寂静的空气里,杨氏啜泣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悲切凄凉。 谢保顺低垂着头,手里的铁钳无意识地拨动着盆里的木炭,垂下的眸底里,是无穷无尽的悲痛和哀伤。 一墙之隔的屋子里,安然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