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动。” 谢悠然就真的乖乖地听从了他的吩咐,居然真的在这一池春水中,定住了身体,任由他抚一摸一揉一弄。 他的声音,就好像是空气和水一样,无所不在地陪伴着她漂浮起来,不断地在她的耳畔用各种各样的形式响起。 谢悠然觉得,如果语言可以具象化的话,那么自己的身体周围,肯定全部都是韩墨辞的低语所编织出来的,密密麻麻的网。 “然然。”他叫她的名字,嗓音低沉暧昧地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