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听到了她的祷告,岸边一直没有人来。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韩墨辞终于回来了。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的那一刻,她差点都哭了。 “你怎么才来——”女孩子带着哭腔的软糯声,听得韩墨辞好生愧疚。 “抱歉,让你久等了。”他说,赶紧将一个大包袱带进来。 其实他一路快马加鞭,来回不过两炷香的功夫,谢悠然是因为太难熬,所以才觉得度时如年。 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