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地一声关上,将那衙役关在了外面。 衙役摸了摸鼻子,哎,这人怎么这么不礼貌,拿了东西连声谢都不说。 不过,这家伙长得还真是好看,同为男人,自己怎么差那么远呢? 衙役一脸忧伤地走了。 韩墨辞插上门栓,脱了裤子,给自己上药。 连着几天的快马加鞭,两腿之间被摩擦得已经血迹斑斑。 刚才他给自己洗身的时候,都不敢洗这处。 这一路风尘仆仆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