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的。说是王癞子有一次喝多了,跟那女人显摆吹牛,那女人才知道的。后来二叔从她嘴里买了这消息,要不是三婶跑来告诉我,我也不知道他打着拿这消息来讹我的主意。” “唉。”谢保顺叹了口气,道,“老二这辈子,毁就毁在不检点上了。” 杨氏也叹了口气,道,“这回花氏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。” 花氏的确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,她一想到自己苦巴巴地在这个家熬着,而自己的男人却拿了家里的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