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悠然道,“虽然只是普通的布鞋,但这底子纳得很结实,比镇上卖的那些绝对要经穿。” “那是。”韩青山赞不绝口,“瞧这细密的针脚,您娘的针线活儿那是没话说的。替我们谢谢你娘。” “好。”谢悠然应了,退后一步望着那对联,夸道:“韩叔,你这字儿可写得真好。” 笔迹苍劲有力,挥斥方遒,明明只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种田气息浓厚的对子,但笔走龙蛇间,竟流露出一种在疆场上横扫千军万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