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睡意。 谢保顺坐在床下的火塘边,耷拉着脑袋,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旱烟。 他原本是不抽旱烟的,这两天,大丫迟迟不醒,他心里苦闷,也学着抽上了。 便跟韩青山讨了根烟枪来,烦闷的时候抽两口。 乡下的旱烟也没什么劲道,抽着也不上瘾,仅仅只能聊以解闷而已。 “娘,姐姐会没事的,对吧?”二丫求证似的问杨氏。 杨氏叹了口气,揽了揽二女儿的肩,心头沉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