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,披着一身的雪花,寒气逼人。 谢悠然一惊,“韩叔——” 她慌忙冲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,“韩叔,你怎么了?” “我没事。”韩猎户的身体冷得像冰棍一样,他没有戴帽子,头上,甚至连眉尖都覆盖着雪,嘴唇干裂着,死白死白,但是他的脸色却异常的潮红,眼角眉梢涌动着的,也是一种异常的兴奋。 “大丫,给。”他颤颤巍巍地松开掌心,那里面,死死地攥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