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悠然在旁边听着,简直就要讴死了。这个棒槌爹,真是一点都藏不住话,她就少叮嘱了一句,他就什么底儿都跟人家兜了,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啊,忘了前院都是些什么人了吗? 眼看着花氏还要问什么,谢悠然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二婶,你不上茅房吗?当心像我二叔一样,又拉裤子里了。” 扑哧一声,二丫和三丫都笑了。 花氏脑羞成怒,骂了一句:“大丫,你这死丫头,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?还真是狗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