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的脸整个皱起。 当然痛。 她是人,有血有肉的人,受了伤怎么可能不痛。 但傅庭琛的话怕不是问她是否痛,而是别的。 温诺想了下,说:“对不起,我昨天不该一个人出去。” 不出去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 怪她自己。 温诺说完,认真的看着他,“昨天谢谢你。” 要没有傅庭琛,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。 哪知,说完这些,腰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