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已经养成了那种宠辱不惊的性格,在看到润夜之后也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欢欣鼓舞,当然也没有多么的惧怕,这两年应该受的苦楚都已经受过了,她也不介意在现在再和润夜说话。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朱红玉问道,不过声音很缓慢很虚弱。 润夜看着朱红玉有点愧疚,这是他两年来的第一次愧疚。 朱红玉看着润夜的表情,又想着刚才他在给自己号脉,知道情况可能不太好。 “润道长,我是不是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