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珍是一样的。 现在,朱红玉对他没有什么尊重的原因,仅仅是因为她真的不认识崔鹤岳,也不知道他写了什么书做了什么事儿。 老者审视着朱红玉,反而将自己的目光从润夜的身上挪开了。 显然,现在朱红玉成为了一个更让他好奇的人物。 “这位……这位姑娘,老朽年纪大了,耳朵不中用了,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自己的名字。” “我叫朱红玉,朱砂的朱,红娘子的红,玉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