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朱红玉叹着气坐回到座椅上,怎么自己说什么金元景就一定会误解她的意思呢? 金元景见朱红玉实在是拿不定主意,便建议道:“红玉,周俊是当地人,咱们既然有了一个当地人带路,又有什么怕的呢?” “但是杜午从西域到赣州也是走了很远,他……他又如何……” 朱红玉的声音一下子低沉下来,像是受足了委屈一般。 见到朱红玉这样,金